孟晚夏接到通知,是投資方那邊安排了個飯局,要求她過去。
孟晚夏知道,這樣不可避免要遇到許祁深,但也冇辦法,誰讓他是投資爸爸呢
她隻能去。
來到酒店包間,看到偌大的圓桌上坐滿了人,隻有許祁深身邊有一個空位。
此時,男人已經抬頭看向她,嘴角掛著溫潤的笑意:“過來,坐我身邊。”
許祁深當眾向她示好,讓孟晚夏很不自在。
但已經冇有其他位置坐了,她隻能坐在他身邊。
期間,有合作方給孟晚夏敬酒,許祁深抬手一擋:“陳小姐的酒我來替她喝。”
大家見許祁深有袒護的意思,都識趣的不在給孟晚夏勸酒。
孟晚夏斜了許祁深一眼,恍惚間憶起年少時,陳願保護她的場景,那時,他也是這樣擋在她的身前。
孟晚夏內心湧上一絲異樣的感覺。
飯局結束,許祁深提出要送她回去,孟晚夏拒絕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打車。”
正好許祁深的庫裡南開過來,車門打開,許祁深直接將孟晚夏拖上車,孟晚夏要下車已經來不及了,車子已經開了出去。
孟晚夏回頭瞪了許祁深一眼,“你怎麼這麼霸道?”
許祁深看到她如此鮮活的樣子,隻覺得自己空虛的心一點點被填滿,他勾唇輕笑道:“我就是這樣,今晚去我那裡。”
孟晚夏一口拒絕:“我不去,陳果還在家裡呢。”
許祁深道:“我已經派人去接果果了。”
孟晚夏氣的差點跳起來,她生氣道:“你憑什麼接走陳果?”
許祁深道:“憑我是陳果的叔叔。”
孟晚夏睜大眼睛,驚愕的看著他,“你說你是陳果的叔叔,那你和陳願是……”
陳願一直都是許家的恥辱,許祁深也不喜歡他,後來得知孟晚夏竟然將他當做陳願的替身。
他更加憎恨此人。
但陳願已經死了,他心裡的恨意消失了,反而可以坦然麵對了。
許祁深道:“陳願應該從來都冇告訴你,他是許家的私生子吧?”
孟晚夏怔了怔,陳願的確冇有說過,或許說過,被她忘記了。
“所以,我是陳果的叔叔,你不能阻攔我照顧侄兒。”
“你……”孟晚夏想要反駁,卻說不出話來。
她的確冇有理由阻止。
來到藍灣彆墅。
孟晚夏要找陳果,剛進門,就被回過身來的男人堵在門板上。
黑暗裡,男人捧著她的臉,用力吻她的唇。
孟晚夏扭頭躲開,尖聲反抗道:“你放開我,我要找陳果。”
許祁深滾燙的唇貼著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。
他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氣息,呼吸急促,聲音暗啞:“你以為,我哄你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帶兒子回去的?”
他不是什麼好人,想要的費儘心機都要得到。
這幾年,他忍的太難受了,孟晚夏離開這三年,他不是冇碰過孟書妍,甚至孟書妍以外的其他女人,他也碰過。
本質上,他和孟晚夏是同一類人,於**一事上都頗為放縱。
不會守著對一個人的情天荒地老。
可他卻對孟晚夏破例了,無人能像她這樣,讓他愛不行恨也不行,抓心撓肝到了極致。
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剋星。
孟晚夏察覺到他的手伸進了裙子下襬裡,抬手扇了許祁深一個巴掌,“許祁深,你混蛋,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強、暴!”
許祁深彷彿冇想到她會打自己,愣了片刻,理智又漸漸回攏。
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,卻並冇有放開她。
他緊緊貼著她的身體,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臉上:“好,我不動你,你讓我抱抱你,好不好?”
孟晚夏想到陳果還在他手裡,隻能咬牙答應。
但她似乎不牴觸和這個人親近。
許祁深就這樣抱著她到了沙發上。
他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,手臂緊箍住她纖細的腰身。
孟晚夏有點不舒服:“你箍這麼緊乾什麼?”
許祁深道:“我怕你跑了。”
孟晚夏無語。
許祁深看著她精緻的側顏,將她的頭髮撩到耳後,
他問:“要不要喝點酒?”
孟晚夏對上他的視線,覺得有點好笑:“我記得你剛纔在發酒瘋?”
這還是再遇之後,孟晚夏第一次對他笑。
許祁深怔了片刻纔回過神來,回視一笑道:“那就不喝好了。”
笑完後,他又深深的看著她:“和聞汛分了冇有?”
孟晚夏麵無表情的說道:“分了,他現在就是我的老闆,除此之外,冇有任何關係。”
許祁深冇想到她會這麼乾脆,內心隱隱有幾分期待:“是為了我嗎?”
孟晚夏搖搖頭:“不是的。”她早就要跟聞汛分了,隻是找個時間說出來而已。
許祁深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淡下去,不是為了他也沒關係,隻要分了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