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現在是誰的女人嗎?”
我捂住襯衫的領口,不讓江閔笙對我有所作為。
但這樣的動作卻激怒了他,那雙大手直接粗暴的撕開了我的襯衫。
涼意瞬間親吻著我的肌膚,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前。
“你是誰的女人我不在乎,但是都已經被我看過一遍的身子,你覺得現在捂著有什麼用嗎?”
“我現在可是謝慈的女人!
謝慈你知道麼!”
江閔笙自然知道,但他隻是微挑了挑眉,緊接著就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我的手舉起,一隻大手緊緊的箍著,另一隻手在我的身上遊走著,一把扯下我胸前的布料。
那對大白兔瞬間跳了出來,在空中上下搖擺著。
“謝慈又怎樣?
我不是你第一個男人嗎?”
這一點我無法反駁,他確實是我補好那張膜後的第一個男人。
但是這不代表我就要任他玩弄,尤其是現在我的目標不是他。
這裡也不是雙喜門。
我竭力掙紮著,雙手去拽車門,想要打開,可是我失算了吧男人早就緊鎖了車門,冇有給我任何逃走的機會。
江閔笙俯下身來,把我摁住,在嘴裡細細品味。
“難怪老師都喜歡優秀學生,優秀學生的味道,還真是不錯。”
他說罷,粗暴的扯開我身下的黑絲,車座上麵的墊子,也在男人的動作下歪歪斜斜地亂跑,最終被他一手抽出來,丟在一旁。
一開始的折磨和反抗很快變了味道,我的身體似乎被江閔笙取悅到了,呻吟聲從齒貝間破碎的漏了出來。
江閔笙滿意的挺動著腰,在我體內馳騁著。
“叫出來,之前在會所不是叫的很歡嗎?
怎麼現在在我麵前裝清純學生妹?”
身下的動作越發猛烈,他言語中的興奮讓我羞恥。
我幾乎就要暈過去,直到男人結束這一切,開始整理那一身衣服,把我丟棄在一邊不理,我才稍稍恢複了神智。
江閔笙饒有興致地問我:“還愣著做什麼?
想跟我走?”
我抱著淩亂的衣服,躺在車座間。
“喏,換好後就出去。”
他將一袋衣服遞了過來,正好是我的尺碼。
原來是早有準備,我邊換著衣服邊在心中輕笑著。
任憑對方在我臨走前,塞了一張卡在我的手心。
“辦事給錢,小爺我不會壞了你這個婊子的規矩。”
說罷,他便驅車離開。
我用手心緊緊地握著那張金卡,攔了一輛出租回到家中。
到家門時天色已晚,江閔笙屬實是折磨了我很長一段時間。
我推開門,一股濃烈的酒味瞬間湧進我的鼻腔。
男人狼狽的握著酒瓶,躺在沙發上,像一隻被淋濕的流浪狗。
我走過去,輕輕地抱住謝慈。
謝慈見是我,拽著我的衣裙便往我懷裡鑽。
我像抱孩子一樣抱著他寬大的肩膀,任憑他的手緊緊地攬著我,然後鑽進我的衣裙裡,揉搓著那對大白兔。
“媽媽……”他輕喚著。
“嗯。”
我也輕輕地迴應著他。
謝慈摟的更緊了,手裡的酒瓶掉在地毯上,昂貴的酒液瞬間灑了一地。
“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……”他像突然恢複了神智那般,委屈地靠在我的懷裡,小聲地抽嚥著。
我從冇見過他這副模樣,他似乎已經將我當做不可割捨的一部分,將他內心最深處的柔軟毫無防備地展現給我看。
我輕輕的撫摸著謝慈的後背,一下一下的拍打著。
“她會在天上好好看著你的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激起了謝慈的回想,他情緒波動的更加明顯了,在我懷中顫抖著身子。
豆大的淚珠從男人深邃的眼眶中流出。
我不怎麼擅長安慰人,但還是會使出渾身解數,安慰著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謝慈。
不知過了多久,謝慈才平複下了自己激動的情緒。
“好些了嗎?”
我撫摸著他的後背,投去十分關切的目光。
但謝慈卻突然起身,反身將我按倒在沙發上。
我的肩被他按的生疼,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弄疼你了嗎?”
謝慈有些慌張的鬆開手,但很快又俯下身吻了下來。
他叼著我的唇,在嘴裡細細的吮吸著,靈活的舌尖在我的口腔裡,掃蕩著裡麵的空氣。
我們交換了一個綿長而又濕潤的吻,我被他吻的喘不上來氣,臉上漫上一抹**的紅色。
謝慈戀戀不捨的鬆開我的唇瓣,兩個人的舌尖牽扯出一道曖昧的銀絲。
“窈窕……要是你能一輩子陪著我就好了。”
他突然開口說道,就連我也怔愣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