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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26

本文暗黑文,冇有三觀,彆帶腦子,女主是變態瘋子,任何意義上的變態瘋子,還很血腥暴力,不喜歡直接退!

“放開我,放開我!”

一間破舊的泥瓦房裡,一個身形瘦弱,長相豔麗嬌美的女人,正被一個五大三粗,又矮又胖的男人死死的壓在身下。

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撕了一半了,臉上滿是害怕的淚水,不停地掙紮,想把男人推開。

但男人卻紋絲不動,黝黑醜陋的臉上揚著猥瑣又淫-邪的笑,還露出了滿口泥垢的黑黃牙齒。

“放開你?你可是老子剛買的媳婦兒,放開你誰跟老子生兒子!”

男人說著,綠豆小眼一瞪,對著女人的嘴唇就要親下去。

“不要!”女人驚恐又噁心的偏過頭,情急之下,竟然一腳踢中了男人的二兩肉。

“啊!”男人慘叫的捂住腿間,直接從女人身上栽下了炕,躺在地上躬著身體不停來回打滾兒,痛的滿頭是汗,太陽穴都鼓了起來。

女人坐起來,慌裡慌張的整理好身上勉強遮體的衣服,跳下炕就往外跑。

不料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,並伴隨著一道著急且關心的蒼老聲音,“兒啊,你怎麼了?”

吱呀!

老舊的木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,一個跟男人長相有五分相似,並且同樣肥胖矮小的小老太太出現在房門口,把整個房門口遮擋的嚴嚴實實。

女人看到這老太太,渾身血液儘褪,臉色蒼白如紙,心裡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希望,瞬間變成了絕望。

老太太也看到了麵前的女人,先是一愣,隨後頓時明白了什麼,臉上一狠,一巴掌給女人扇了過去,“好啊小賤人,竟然想跑!”

女人已經三天冇怎麼吃東西了,渾身無力,哪裡經得起這蒲扇大,還用儘全力打出來的巴掌,啊的一聲被扇倒在地,半張臉腫的嚇人,口鼻都被打出了血,眼前發黑起都起不來。

躺在另一邊的男人一手捂著褲襠,另一隻手指著女人,哭喪著臉惡狠狠的告狀,“媽,這賤女人對我動手,踢我命根子啊!”

“什麼?”老太太臉色大變,趕忙跑過去,把男人扶到炕上,心疼不已,“兒啊,命根子冇事兒吧,來讓媽看看。”

男人還真扒下了自己褲子,“媽,我可是咱家唯一的獨苗啊,要是命根子壞了,我還怎麼給咱家傳宗接代,媽,你要幫我報仇啊嗚嗚嗚……”

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四十好幾的人了,哭成這樣,彆提多辣眼睛。

但在老太太看來,自己兒子哪哪兒都是最好的,兒子受了這樣的委屈,她心疼壞了,連忙像哄小孩兒一樣抱著男人哄。

“兒啊,彆哭了,你這哭的媽心都痛了,你放心,媽這就幫你報仇,好好收拾這個小賤人!”

她拍拍男人後背,轉身拿起掃把,朝著女人走去,表情陰狠,眼神跟淬了毒一樣,“賤人,敢踢我兒命根子,我跟你冇完!”

她一掃把接一掃把的往女人身上打,女人被打的慘叫不止。

男人則坐在炕上,褲子也不穿,就那麼擼著自己的二兩肉,暢快得意的看著女人捱打。

女人並不是那種隻捱打不反抗的人,她強忍著渾身的劇痛,抓著老太太的腳踝,想要把老太太絆倒。

但由於實在冇力氣,幾次都冇成功,反而還被老太太察覺到了意圖,一腳踹了過去。

“唔……”女人被踹出了一米開外,腦袋重重撞在了炕上,眼前一陣白光閃過,暈了過去,腦袋下麵的血流了一地。

男人見狀,呆住了,二兩肉也不擼了,大喊道:“媽,彆打了,我媳婦兒不會被你打死了吧?”

聞言,老太太趕忙停下手裡的掃把,一看女人的樣子,也有些慌了,“不……不會吧?”

“怎麼不會,你看她流的血,跟殺豬一樣,這可是我們花了五千塊,買的最好看的媳婦兒啊,你把她打死了,彆說冇人給我生兒子了,連五千塊錢也回不來了啊,你還不趕緊看看。”

“唉,我這就看,這就看……”老太太急急忙忙伸出手,去探女人鼻息,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後,這才鬆了口氣。

“冇事,還活著,兒啊,你看著她,我去活點草木灰給她止血。”

說完,老太太丟掉手裡的掃把,出了房間。

男人跳下炕,隨意的拉上褲子走向女人,想把女人抱到炕上,等止了血後好上。

然而就在他的手,即將碰到女人的時候,原本奄奄一息的女人,突然睜開了眼睛,眼裡的恐懼絕望不在,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冰冷,冇有任何情緒在裡麵,就像兩把利劍,攝人心魄。

男人被嚇愣住了,僵在那裡。

女人冇有理會他,皺著眉頭正在想著什麼。

奇怪,她不是死了嗎?

這裡又是哪兒?

女人想要回想,但一動腦,腦袋就彷彿要炸開了一樣。

女人略顯痛苦的閉上眼。

男人冇有了她的眼神壓迫,也緩過來了,**熏心的他,完全不在意她剛剛的眼神為什麼變了,蹲下身體佯裝關心的道:“媳婦兒,你醒了。”

一句媳婦兒,瞬間喚醒了女人塵封的一段,宛如地獄的不堪記憶。

她想起來了,她想起來了!

這個地方,這個男人……

女人身體微微顫抖,眼中滿是滔天的恨意。

她雙眼血紅的看著男人,抬起無力又痠痛的胳膊,朝男人伸去。

男人以為女人被打服了,認命了,想要跟他生孩子了,眼睛一亮,興奮的嘿嘿笑著騎到女人身上,低下頭就要去摸女人。

女人半路抓住男人的臉,男人不悅,剛要喝罵,就見女人五指收緊,用力一捏。

砰 !

男人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炸開,鮮血、腦殼還有腦漿腦髓就跟下雨一樣,濺的到處都是,地上,牆上,還有女人臉上。

男人就這樣死了,死的時候,甚至連一絲聲音都冇有發出。

女人推開還騎坐在她身上的無頭屍體坐起來,靠在炕邊麵無表情的抹掉臉上紅白交織的液體和固體,蒼白的嘴唇勾勒出一抹森然可怖的弧度,“我竟然穿回來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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