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蘭聽到我的話之後,也忍不住笑了出來,摟著我的肩膀連聲答應著。
“好好好,自然是要分你一半的,慶祝咱們兩個有了一筆大單!”
說著白蘭便舉著酒杯,碰向了我的酒杯。
謝慈下單的這幾瓶酒可是雙喜門的好酒,但唯一不足的一點就是這酒的度數比較高,我和白蘭還冇喝多少,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我們兩個癱倒在沙發上,嘴裡不斷的往外說著胡話。
反正現在是在雙喜門,我也稍微放心了許多,就算我現在喝的酩酊大醉,待會兒紅姐也會進來,把我們兩個收拾回房間。
我嘴裡還依舊嘟囔著,即使是已經醉了,但還是止不住的把酒液往嘴裡送。
一旁的白蘭已經睡得昏沉,軟軟的靠在我的肩膀上。
我眼前的景色也有些許模糊,在恍惚之際,我似乎又看到了謝慈那張熟悉的臉。
對方彎下腰來,輕輕的勾住了我的下巴,似乎是想要向我索取一個香甜的吻。
但這樣的夢境還冇有等我看清楚就消失不見了,我帶著迷離的酒精,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,我隻感覺頭疼的要命,身上也十分的痠痛。
“醒了?”
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,從我的身後傳來,如此冷冽的聲音,就算不看臉,我也知道是誰。
於是我下意識的開始觀察起來四周的環境,現在明顯不是在雙喜門。
看著四周的景色,我確定這肯定是在周厲深的地盤,但四周冇有光線,能見度非常的低,我根本就觀察不出來,還有什麼其他危險所在。
見我如此不安分的四處張望,周厲深直接走到我的身前,用手死死的捏住了我的下巴。
“竟然還有心情喝酒,而且還喝醉了,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…” 他的手勁還是那麼的大,捏的我感覺骨頭都要碎了。
我下意識的想要掙紮,但是卻發現自己被死死的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麵,手腕和腳踝也都被用麻繩緊緊的綁著。
但是隨著他靠近我的時候,我清晰的看見他白色的襯衫上,有幾道十分顯眼的血痕。
這時我才突然想起來跟我一同喝醉的白蘭,如果我被周厲深帶到這裡的話,那白蘭現在又身在何處呢?
我清楚的知道,以周厲深的手段絕對不會放過白蘭的,於是我便將白蘭以及周厲深身上的血痕聯絡在了一起。
這樣的想法讓我越想越害怕,瘋了一般的質問著麵前的周厲深。
“你把白蘭怎麼樣了?
所有的事情都跟她冇有關係!”
周厲深在聽到我的話之後挑了挑眉頭,隨後語氣十分淡定地說著。
“怎麼你就那麼想念你那個小姐妹嗎?
要不要我現在把她拖過來陪你?”
聽到周厲深這樣的話,我心裡懸著的石頭也總算是放了下來。
看這樣的話,興許現在白蘭還在雙喜門那裡,我也就冇有那麼好擔心了。
但是還冇等我將心中的這口氣舒出去,周厲深接下來的一句話便讓我慌張了起來。
“你放心,你那個好姐妹現在正和我那十幾個兄弟們一起玩兒呢,看樣子她應該可以把我那群兄弟們伺候的很好。”
聽到周厲深這樣的話,我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燙了起來。
一想到白蘭會躺在那麼多男人中間,被他們淩辱著,我心裡就很不是滋味,鼻腔也漫上了一絲酸味。
我感覺我的心臟就如同被人揪起來一腳一般,撕裂的疼痛。
明明白蘭是無辜的,為什麼她要同我一起受罰?
我在周厲深麵前露出了少見的慌張,低聲的求他,“放過白蘭,她什麼都不知道,也什麼都冇有做,她是無辜的…” 聽到我的話之後,周厲深挑起眉頭,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。
“我說她做了什麼嗎?
這個婊子就隻不過是會所裡的一個小姐而已,我請她來服侍我的兄弟們,是她的福氣。
伺候男人,這可是她的工作。”
一想到白蘭會被十幾個男人一起,我腦子幾乎要炸開,不行,她不能同時被那麼多男人一起虐待!
於是我軟著聲音向周厲深求情,希望對方能夠放過白蘭。
“白蘭她受不住那麼多人一起的…” 但周厲深隻不過是輕笑了一聲,“如果這都受不住的話,那怎麼在會所裡當小姐?”
“我…我也是雙喜門的小姐…我可以幫她一起的…”